手玩题
思路
由于数据范围小，所以可以手动模拟找规律。
假设\(A\)为先手，据题意，当轮到\(A\)操作时，如果此时序列里最大数为\(0\)（也就是序列里全是\(0\)），那么\(A\)就赢了。
由于\(A\)操作时序列的状态是由\(B\)操作时的序列取模之后得到的，所以\(B\)操作时的序列中的元素肯定有相同的约数，这样的情况就是先手必胜，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对手逼入这样的状态。
把黑板上的数去重排除\(0\)后都视为一个集合，然后
大分讨
- 当\(N=1\)时，若集合是\(\{1\}\)或者\(\{2\}\)，那先手必败无疑，其余大小为\(1\)的集合都是先手必胜。
- 当集合内有奇数且不都为\(1\)时，先手必胜（\(M\)直接取\(2\)，偶数模\(2\)直接变成\(0\)，奇数变成\(1\)，下家\(M\)只能取\(1\)）.
- 当集合内全是偶数时：
\(1.\)集合内元素都为\(2\)，先手必败；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