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8
卡尔维诺在访谈中自述,他将《看不见的城市》中的每个城市冠以女人的名字;又曾在《英国病人》中读到,探险者常以心爱之人命名所发现的地方,使她们与不朽共同流传。这世上易逝的永远是人,可人逝去后变为死物,却重又拥有不朽的资质。
可是希罗多德的书页间覆灭了太多王国,如楼兰,如庞贝,如某个无名古城。且就抛却一些伤春悲秋之情,想得浪漫一点,那楼兰当是诗意寄宿的遗孤了。在一切都消散后,“楼兰”二字成了其辉煌的复生之处。不必描述那是怎样的灯红酒绿、人声鼎沸,我心中自有我的楼兰。楼兰在每个人心中都是一个易逝的影像,却因此而不朽。
倘若你我如今面临一次永恒的别离。从此以后,你在我记忆里便埋葬在了18岁。一切欢声笑语,仅仅鲜活于别离以前,而如今已死去,在我心中化作不朽。青春成为你永恒的人格,而远方的你的一切与我无关。你往后的生活,全由我来书写;倘我不愿,那便成为断章了。你是我心中的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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