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八岁的时候非常盼望我能自由走出小区而不被爸爸妈妈担心安全;
小学考试成绩很差的时候总盼着下次考试的到来能把现在的沮丧覆盖掉;
疫情的时候我非常盼望能搂着人坐在沙发上享受午后的阳光,可能是因为我的臂弯从来没享受过长发的青睐;
当联赛成绩很好的时候,我总是期盼省选那天的到来,我可以像联赛一样想出来题,或写几十分的暴力;
当我在 thusc 提交题目的时候,我非常盼望土豆 oj 能快点给一个评测结果出来;
我在高考只剩下生物最后一科没考的时候,在花坛里面溜达了两个小时,期待着发卷子来结束煎熬;
在训练神经网络的时候总是期盼下次的 test accuracy 能再高一点;
区域赛 fix bug 的时候就总觉得这次 submission 一定是对的;
问问题的时候总希望对方能快点给一个答复;
看《繁花》的时候总期盼后面的剧情能快快到来,甜蜜和顺利能无限延续。
这是对 Instant Feedback 的依赖吗?或者也可以理解为 当下的 stream 缺少吸引力,我们需要把“被吸引”和“能享受”的希望寄托于 Feedback/result 所带来的体验。古今中外也有蛮多的文学作品渲染着理想主义和乌托邦。
我最近发现 blog 可以是 draft,可以不是具有完整含义的文字片段,或者更没必要要求“有除了我以外的人能看懂”。本来戛然而止,或者还没开始就结束,其实比看到一半觉得太无聊关掉更有意思。
本来想把很多ccpc final时候的想法写到 ccpc final 游记里面,那样好像太常规了,随便写几笔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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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 ccpc final 的一周我被很多 ddl 赶,比如 算法竞赛、高等代数、聚合高效参数微调模块实验。联想自己打 flower vs zombies 的经历,觉得以后要更迭生活选择。要继续学习英语,希望六级能考好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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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pc final 的时候拍纪录片的工作人员因为我们的队名来采访,然后我和车昱辉选择拒绝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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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清华大学的秦非冉同学,对我的本科现状又产生了一些不满。今天读到之前和王之坤的聊天记录的时候他说可以转学,把他的博客水了一遍感觉自己实力还是差太多,说什么都是狗叫。想起来 nocriz 的原因是学校发了电子版的《拔尖通讯》,在里面发现他本科发了一篇 fo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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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ccpc final 结束后我发现了车昱辉的 appearance rating system 中出现了一些严重离群。说明这个 appearance rating 确实不单纯评价 appearance。我前几天的理解一直是 ood,今天的闲话 writing 的过程让我有些新的发现。不过他的 assessment 让我思考了一些问题,不过我还是坚定之前的观念,希望现在站在个体的层面我应该为了有收获付出更多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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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的晚上我和车昱辉去吃火锅,吃得我非常难受。感受到了重庆火锅的热情。饭店的锅底是现炒的,出于好奇心我试图站到师傅旁边,然后确实有被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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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凯爹了解了一下他的脱单情况,有点被震撼到。因为没有版权,所以不能在博客里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