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蒋也收藏了这篇文字,我就斗胆说两句(下面的话,我给程序员杂志社里的几个老编辑哥们都提到过,呵呵。)
说实话,我已经三年没有主动在程序员上发稿子了,除了今年的那篇约稿,再没有一片文字了。
原因是,一年半以前的那一年时间内有三篇开发文字发过去后没有人,长时间没有消息,我询问孟迎霞,也只是得到回复说,转给了负责的编辑,就没有下文了。我就只能认定人家不接受,于是,转手送给了it168的老熊,熊老哥那边只要是我的稿子,立刻采用。一样的专家稿费,我何必费劲求人。所以,大约一年多以前开始,我的稿子,会第一选择投给老熊,而不再把程序员作为第一选择了。
那三篇文字好像分别是:绩效管理模型,评审如何做,还有一篇忘记了。
想一想,我们该如何活,到底该怎么做。
这篇文字中有些观点过激了,但是,的确很多地方说到了点子上,我不认为责任在孟迎霞身上,似乎应该从更大的面上来看待这个问题,下手需要重一些。
今年的SD2大会后,没有人再要求我写什么文字,说实话,我感到了蒋老大的一些无奈,前两届都合作的Dr.Bobb's这次没有出现,这一届的讲师团华人占了70%以上,过来的外国人整体上说要比前一届还要差许多,更不用说和第一届那几个牛人相比了。
今年论坛的整理,也让很多人失望,好像走掉的版主也并不少,估计也有不少会员离开了。
一个技术社区,玩起了游戏,有时候真得觉得有点可笑,呵呵,虽然我也在玩。整个界面的改变好像和其他的社交网站没有区别了,除了还是以计算机技术为主以外。
可怜,孟大姐成了枪口,其实责任不在她,而在于国内软件业的浮躁,在于人心,在于社会的发展阶段。
说句狠话,我们这批人,是社会过渡阶段的产物,如果混得不好,会成为未来消亡的一代人,如果混得好,可能会成为一个新时代的领路者,最近几个月除了继续进行我的产品开发和相关的一些技术分析思考以外,我开始反思我前面十年间所做过的事情和对社会的抱怨,我觉得我的抱怨中似乎有一些错误,或者说很严重的问题存在,只是我还没有能够把他们全部抽取出来。
今年一次回家和我母亲谈起我的职业生涯过程,我对她说,你们这一代是在非常稳定的状态下度过职业生涯的,一辈子几乎就在一个单位甚至一个部门工作,前两年听到电视上朱军(CCTV的那个老大)说一辈子连办公室都没换过,如何如何,我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向往。而我们这一批人是社会过渡阶段的产物,正好遇到了所有的改革,从中学到大学,从大学到社会,几乎所有的变革都是我们这一代——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初期的人直接经历的。社会也许有意在淘汰一批人,用我们这批人做实验,来为后来人的生活方式和社会方式提供参考素材,但是,这个实验是否能成功,谁也不知道,但是,这肯定是要拿一代人的生命为代价的,代价很昂贵,但是必须经历。我们对社会的抱怨似乎很多,我们也渴望稳定,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们无法稳定,因为社会从一个稳定的极端过渡到另外一个非常波动的极端的时候,正好是我们的职业生涯阶段,在这个极端期过后,我们的社会还是会重新走向稳定生活的阶段,只是那个时候我们这批人可能已经都退休了甚至死亡了。我们是社会变革的产物,变革的好处往往是从我们这批主动离开传统体制的人中间出现的,但是,更多的人会因此而失去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爱情、家庭等等,能冲的出来能坚持到最后胜利的,有可能就是将来的大师级的人物,那就是未来社会的中坚领导者,因为这批人的经历才是给未来奠定另一个支撑基础的数据,是社会变革的原始推动力所造成的。不知道最后我们能为国家做些什么,或者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为国家的整个体制所接受,但是,这个过程是必然的,少一些抱怨,多做一些实事,这是我目前能够做到的,至少我一直在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