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小忙。
中午和陈处去吃了一直久闻大名的铁锅炖,遗憾地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吃饭时路上偶然谈到冬旭,算起来他已经走了1年半有余,而离我收到讣告几乎刚好一年。中间相差的半年,陈处一直不告诉我,这一点我至今不太能理解。可能那时候他真的,一想起此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向我们阐述事情的因果吧。或许他内心也很自责愧疚吧,没有及时察觉冬旭的情绪,没有帮助他走出阴影,以至于这般结果。
犹记得知道的那天连夜去找陈处,他泪如雨下,言语不名。现在过去这么久,他终于还是可以抬起头面对,在跟我聊起此事的时候能好好说话了。时间还是逐渐把伤口变成了伤痕。他说冬旭的墓离清水河其实不远,以后有空会带我去给他送送花。
下午自己报了个体锻课,拉伸和体能锻炼还是久违的味道,身心确实能够沾染上更多阳光和青草坪的气息。我想用更健康的身体去陪伴她走过漫长的岁月,我想下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能和她记忆里的我自己很接近,不会太讶异到她。
拖着体锻后疲惫酸楚的身子去主楼帮老葛交了两份材料。
望穿秋水,至深夜才等到她的来信,欣喜若狂。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敢主动找她,可能觉得再主动出现会吓到她吧,不敢轻举妄动。明天的目标是鼓起勇气找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