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subsignature和return-type-substitutable

subsignature

什么是签名（signature）

方法签名组成：方法名+参数列表（参数的类型、个数、顺序）

Java语言层面规定的签名是不包含返回值类型的；
JVM层面规定的签名是包含返回值类型的。

常见于：重写和重载

什么是子签名（subsignature）

假定有两个方法m和n，m和n具有相同的方法名，相同的参数列表，并且n的形参类型在调整（类型擦除）之后和m的形参类型相同。此时我们就可以说：
方法m的签名是方法n的签名的子签名。
举个例子：

interface M {
    void m(List list);
}
interface N {
    void m(List<String> list);
}
interface Demo extends M,N{
    //正因为M.m是子签名，所以Demo也是一个函数式接口
    //M.m可以覆盖N.m，所以Demo这里选择的是M.m
}

上面代码中的M.m的签名就是N.m签名的子签名，因为N.m的签名经过类型擦除之后就是M.m的签名。

子签名的概念旨在表示两种方法之间的关系，这些方法的签名不完全相同，但是其中一个可以覆盖另一个方法。具体来说，它允许签名不使用泛型类型的方法覆盖该方法的任何泛化版本。

return-type-substitutable

return-type-substitutable 翻译到中文的意思就是：返回类型可替换。
借用上面的例子：

interface M {
    List<String> m(List list);
}
interface N {
    List m(List<String> list);
}
interface Demo extends M,N{

}

其中，M.m的返回值是List<String>，N.m的返回值List，两者可以兼容，即它们的返回类型可替换。
什么意思呢？看看下面这个代码也许你就会明白。

//这个例子只是为了更好理解
List m(List list){
    return n(list);
}
List<String> n(List<String> list){
    return m(list);
}

也就是说M.m的返回值可以接受N.m的返回值，反过来也是。

详细了解可以看下官方Java语言规范§8.4.5

知乎关于Java8 Functional Interface 疑问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