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气很糟糕,下了雨接着就开始冷,没过几天又热回来,实在是粘腻的烦人。
家里那盆花也是,叫什么仙客来来着,没看神仙来过,估计悄悄摸进来过衰星,害得我心烦意乱,总是脑子一团糟,还天天被爸妈轮番唠叨。
楼上的邻居也是,不知道我们这一栋楼不是一个材质还是怎样,他家的房子是纸板房吗?隔三差五就要修,锤子电钻齐上阵,最好是搞出点儿花样来,才对得起他起早贪黑的制造噪音。
盯着关上又打开的论文,直想跑到外面寻个清净的地儿刨个坑撒点儿草籽,然后什么也不管,就利索的躺进去,躺到明年又一春,我跟着这草一块儿探出头去,安安静静的晒太阳。
我妈说,我就是太闲了,才老有那种叛逆的思想。我说对,确实是,我和那些文人只差旅游的资金,天天蹲在那一亩三分地,导致我很多的想法也都飞不出居民楼的防盗窗。
不去脚踏实地的感受,只能跑去读书,尽力让脑子钻进书里,让我的思想穿越时间空间,贴在那些主角身上,一同经历我此生经历不到的苍郁悲怆。可窥探那些著作越多,反而让我越来越烦躁,心太膨胀,我这孱弱的身体是装不下的。
思来想去,我觉得我不配书写东西,让人看了岂不是误人子弟?我把那根破笔扔了,让他像奴隶制度一样被彻底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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