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调性：多加几次，出现的数不会变少，肯定可以二分。
最多操作\(p-1\)次，也就是最多进位一次。
而且最多只会进位一次，对于最后一位在加的过程中出现的值，直接用式子算，然后为了统计出现的数的次数，在其他位的数，如果在最后一位变化的范围里，就不应该加1。
但是题解又有不用二分的做法……
首先不进位，肯定说明\([0,a[n])\)的数都出现过了。
这个时候统计一下\(a[1,n-1]\)判断一下是否要进位。
如果确实不用进位，那么其它位都不会变，只需要加到没出现的最大值即可。
这个没出现的最大值直接从\(p-1\)开始枚举，第一个没出现的就行（这样是\(O(n)\)而非\(O(p)\)的）。
如果要进位，先统计进位前的位数，再统计进位后的结果，同样是要加到没出现的最大值，但是注意最后一位还没考虑呢。
考虑最后一位，其实就是\(x\ge a[n]\)都已经出现过了，所以是\(x<a[n]\)的没出现的最大值。
一样\(O(n)\)求，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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