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被 Assimilation IV never gonna give up 的瞬间。
一看这个 \(n \leq 20\)，直接状压。然后被去重诈骗了 \(114514\) 秒。
因为可以发现最后所有灯都会被点。。。所以其实操作就是一个 \(1 \sim n\) 的排列。。。然后直接计算每盏灯的期望和。。。然后用反面法（？）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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