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这是梦。
Z 国与 A 国间战事不断。Z 国政府派青年军上前线支援。其中第二军团有最高指挥官 H，战地记者 G 及一干知识青年。其中 H 的父亲担任团长。
下飞机，眼前是一片深林。正值清晨，远处的淡色云翳边传来战机引擎的轰鸣和炮弹的巨响。
第二军团的任务是潜伏，进可攻退可守。
潜伏半日，未见敌军一人。众人对着“待命”二字出神。
深夜，H 父接到前线的简短电报：后撤。
半晌，树林那头传来 A 国人都交谈声。H 父知情况不妙，令众人卸下军装，换上校服，掏出书籍。
月色皎洁，琅琅书声，惊起乌鸦乱飞。
当晚再无事发生。
翌日早晨，来了两个 A 国士兵。
士兵持枪威胁，叽里呱啦说了一顿。G 平静地翻译道：“大抵是沦陷了罢。”众人唏嘘。独 H 眉头紧锁，一声不吭。
“回城吧，”H 父如是说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Z 国 S 城 S 校某班。
F 正立于讲台之上，传授 A 国语。
白色恐怖在蔓延，言语稍有不慎便会离开教室而永不返回。
下课打铃后，忽有人传言：H 父和 H 死了！
下一节是数学课。课本上用 A 国文字印着微积分。没有 H 的发言，课堂难以进行。众人皆坐立难安。
数学课下课，又有人飞奔而来：G 也死了！
那人还说，G 是跳进水里，不知哪来的熊熊烈火，烧死了。
心里一阵绞痛。
哲学课。尚未掌握 A 国语的我不知如何表达。留着小胡子的 A 国哲学老师还喜好在发言环节环绕教室行走，仿佛钦定天选之人。
不料，我和同桌被钦定发言。
思绪大抵是理想现实差距之别，而我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孔乙己的长衫”说出来，那是死罪。
正要开口，教室门口突然进来一人喊“报告”。像极了 G 初入 S 校的样子。
面对同志的骨灰，高尚的人洒下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