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曾响铃
文 | 响铃说
在各地文博会、生活节等大型文娱活动上，在博物馆等各类场馆的线上平台，在企业与用户交互的窗口，在政务平台滚动政策宣讲片中，尤其是，在各大卫视的跨年晚会上……
2022年末、2023年年初，这一波数智人的发展，用“雨后春笋”来形容不为过。
打开搜索引擎，输入数智人、虚拟人等关键词，各种能够快速完成交付的服务占满了整个屏幕。
原本高高在上的“科技与狠活”似乎突然成为了标配，一个个数智人被指定各种场景任务后，渲染一下就登堂入室，俨然包装不同的工业化“标品”，被批量化推向受众，
而另外一边，在这条路线之外，早就开始进行的“非标品”路线仍然在深化。
例如，1月16日至2月28日，由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于魁智、李胜素主演的传统大戏《龙凤呈祥》在咪咕视频等平台上线。这其中，由中国移动咪咕打造的数智人尤子希，在去年宣布成为国家京剧院首个数智学生后（《龙凤呈祥》已连续三年在新春期间上线），带着一年的学习成长出现在今年的开播仪式现场。
尤子希的人物设定是基于前期元宇宙人设，也融合了《龙凤呈祥》中孙尚香的角色特点，她的加入成为咪咕“5G京剧元宇宙”的重要落地动作，经历了长达一年多的培育和发展。
事实证明，以尤子希为代表，试图走“精品打磨”路线，并契合元宇宙发展需要的数智人仍然占据一席之地。随着元宇宙开始脱离概念讲求实效，推动元宇宙实质性发展更加需要走这条路线的数智人继续发力。
数智人，被赋予“自然人”一样的成长过程
对集中大批量出现在视野中的数智人，微博等社交平台上，常常有人问这类问题：
这些“人”的表演，和“播放动画片”有什么本质区别？
一个现实是，“标品”数智人被硬塞到场景当中完成一个协作的任务，它们既没有给观众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甚至其必要性也被质疑。
数智人，需要形成自己独立的、被认可、被记住的形象，才会被大众所接受。
那个在舞台上表演，或者与用户交互的数智人，人们知道它是谁、它做过什么甚至它的性格特点、爱好，才能够更好地产生直观的感受，去接受它，由此数智人背后所承载的一系列商业价值、社会价值才能更好落地和深挖。
说到底，这是对数智人技术外衣之下，自然人一样的内涵要求。
“非标品”路线对数智人的打磨，归根结底就是在做这样一件事。
以尤子希为例，拆解中国移动咪咕对其一步步的打造，无非包括了几个阶段：
成长初期，选择方向：基于2021年《龙凤呈祥》云演播的热度，22年官宣成为国家京剧院首个数智学生，让大众尤其是京剧票友建立基本的认识，如同对新人的初次见面。
成长中期，崭露头角：2022年年中，尤子希参加文化类节目《最美中国戏2》，作为数智人串讲、主题曲演唱，以“武旦”扮相与著名京剧演员裘识虚实结合演出《雨伞是媒红》，并独舞现代融合戏曲《寻琴记》。这一过程，尤子希逐渐“混个脸熟”，在新人之后，用户、观众、票友对其越来越熟悉。
成熟后，完美展现：在2023年《龙凤呈祥》线上演播的开播仪式上，尤子希带着一年的学习成果、成长蜕变完美展现在大众视野。
一路走来，尤子希的参与对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突兀感——就如同一个京剧演员一步步努力和成熟的过程。
这是“非标品”路线给数智人带来的价值。
除了尤子希，目前市面上“非标品”数智人几乎都在走“自然人”发展模式，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并不突然出现去执行某个任务，而是一步步被丰富和塑造，换取观众、用户的亲近感和信任感。
例如，中国移动以自由式滑雪世界冠军谷爱凌为原型打造的中国移动5G冰雪数智达人Meet GU，在冬奥倒计时100天之际重磅亮相。除了作为咪咕冬奥嘉宾天团成员亮相并进行解说互动外，Meet GU的成长还被赋予了大量内容，其先后参与到北京交通广播与咪咕推出的首档元宇宙交互冰雪音频节目《荣耀时刻》、2022中国网络视听年度盛典、《全民阅读大会·2021中国好书》盛典等场景，在体育运动、冰雪文化领域不断加深影响力。
在去年8月举办的2022（GIAC）智能视听大会元宇宙产业发展论坛上，由清华大学发布的《2022虚拟数字人综合评估指数报告》中，数智人MeetGU在2022虚拟数字人综合指数排名TOP10中位列第四位。报告从技术身份、功能身份、社会身份三大维度对182个国内虚拟数字人展开评估，可见Meet GU的综合实力及其在完美复刻真人、全自动化表情与动作个性化迁移方面的显著优势。
与此类似的，还有咪咕“培育”的首个超写实篮球数智达人“古逸飞”，该数智人除了模型制作、骨骼绑定和渲染等技术加持，还进行了背景故事、性格设定、原画创作等“内涵”营造，形成了真实且极具个人色彩的人物属性。
2021年11月亮相后，“古逸飞”不断强化业界认知，2022年7月成为第二届中国国际消费品博览会NBA展区特邀主持人，以篮球为内核的多元化数智达人形象建立起来。
在这些尝试之下，“标品”和“非标品”数智人两条路线正在变得越来越泾渭分明。
告别“硬塞”的数智人，正在更好地充实元宇宙场景
毫无疑问，这一波数智人的高速发展离不开元宇宙的需求。
艾媒咨询《2022-2023年中国虚拟人行业深度研究及投资价值分析报告》提到，元宇宙的热潮加速推动虚拟数字人产业升级，中国虚拟人带动产业市场规模和核心市场规模预计2025年分别达到6402.7亿元和480.6亿元，呈现强劲的增长势头。
从元宇宙的视角来看，“标品”数智人更像是没有内容的NPC，换张皮就可以安置在任何地方，也就很难让元宇宙用户有更好的互动感受。“非标品”数智人的发展能够在一众批量化冒出来的“标品”数智人中仍然凸显，原因也在其更加契合元宇宙的发展要求。
这一点，仍然以尤子希为例，咪咕这样的厂商要花大力气长期投入做一个“非标品”，也因为后者更能够满足咪咕元宇宙发展规划，是咪咕“5G京剧元宇宙”的重要落地条件。
此次在咪咕视频等平台上线的《龙凤呈祥》，改编自《三国演义》经典桥段，讲述孙刘明争暗斗、周瑜屡出奇策、诸葛亮识破“美人计”并将计就计帮刘皇叔迎娶孙尚香，最终成就一段良缘佳偶。该剧目是京剧舞台上经久不衰的“三国戏”之一，因为情节生动、行当齐全、寓意美满，成为人们逢年过节必看的合家欢剧目。
原本，中国移动咪咕与国家京剧院就在大力推动京剧传统文化复兴，自2021年以来，已连续三年以现代化的方式推动《龙凤呈祥》与时代更好的结合。这个过程，以比较典型的方式表现出当下企业与官方共同推动，科技与文化一步步融合、深入的过程。
2021年，双方首次携手打造云演播模式，采用5G+4K超高清技术，将经典名剧送入“云端”。2022年，咪咕采用5G+4K+VR超高清等技术，多视角、零距离的呈现，为用户营造更强烈的临场感（京剧节目在传统上带有对现场气氛的追求），同时一定程度上引导用户适应新的京剧观看模式。
到了一年后的2023年，本次《龙凤呈祥》的上线则增加了元宇宙观看模式，在大年初一到初三，用户可登陆咪咕视频进入元宇宙比特空间星际广场、星座·M，在元宇宙免费看大戏。
跨越千年的列王纷争与爱恨情仇、科技与文化的碰撞、对云演播天花板的打破、元宇宙的全新体验……这一切，没有一个能够带来丰富、立体、真实的数智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非标品”数智人打造，展现的还有元宇宙新阶段需要的姿势
更进一步看，尤子希数智人的培育、京剧元宇宙的建设，某种程度上就是元宇宙在经历各种赞誉与质疑后，在新阶段所需要的发展姿势的一种直观表达。
首先，是技术层面，元宇宙并不是、也不需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是在慢慢深化，也必须慢慢深化。
“非标品”数智人的建设，相对于“标品”们更加离不开背后的技术支撑。这些技术未必要有多么深刻，但至少要能够支撑起元宇宙里数智人所需要表达出的外在与内涵。
京剧复杂的动作、惟妙惟肖的表情、肢体与服装的协同等都对数智人技术提出了挑战，尤子希由咪咕采用亚毫米级别的数字技术场景和动态捕捉等技术打造，其成长过程，除了内容与形象上的不断输入与展现，还必须配合技术的不断打磨，最终才能让尤子希不论是动作神情还是声音、服饰，都拥有近乎真人的质感，拿捏住京韵、京腔，让京剧元宇宙更加真实。
然后，是场景层面，元宇宙场景建设进入一个个攻坚阶段，不再大谈宏观概念，而当一个个场景建设下来后，那些宏观的愿景正在自然而然地形成。
在这次《龙凤呈祥》上线元宇宙之前，咪咕在元宇宙领域已经进行了多次场景落地。
例如，世界杯期间，咪咕推出了首个基于中国移动5G+算力的元宇宙比特空间星际广场、星座·M，为用户提供万人同屏观赛、专属包厢互动等观赛新玩法。世界杯主题下的“超时空派对”给了用户直接的数实交互体验，引发广泛参与，有数据显示，该元宇宙互动体验用户达5700万，登陆咪咕全系产品首批领取比特身份的“元住民”超180万人。
更值得一提的是，世界杯期间，在元宇宙比特空间星际广场上，咪咕还举办了全球首个5G元宇宙比特音乐盛典，集结了周杰伦、李宇春等音乐明星，斩获94亿全网热度、167个全端热搜、3.76亿+全场景观看量。
又比如，大热电影《阿凡达:水之道》上映后，咪咕视频在其元宇宙比特空间星际广场还提供了“蓝色海洋主题日”专场，为用户提供元宇宙的影视体验。
更早前，咪咕还与厦门市政府达成战略合作，推进鼓浪屿成就“元宇宙第一岛”。2022年8月，咪咕为鼓浪屿量身订造跨百万平海域元宇宙AR秀，发挥其5G+T.621+AR的技术能力，借助元宇宙技术打破山、海、岛、城多维空间边界并融合在一起。
基本上，咪咕在线上复刻了鼓浪屿现实风光场景、景区导游导览，结合线下需求的市民服务，让用户实现了沉浸式的MR虚拟场景互动。
而鼓浪屿只是文旅元宇宙的一个开始，咪咕还在与雪窦山、敦煌景区等进行深入合作探索。
随着咪咕在元宇宙场景的实践越来越丰富，比特空间星际广场、星座·M也将逐步变成一个可以自由接入各种元宇宙应用的多元开放空间。
最后，是建设主体层面，强强联合正在成为元宇宙新阶段的主旋律。咪咕总是选择与大公司、大主体合作，以强强联合的方式深入突破不同的元宇宙场景、探索元宇宙不同的发展方式。
浪潮之下，只有强与强的结合，才有足够的能力去一步步向前走，才能“耐得住寂寞”而不用担心被一个浪头就打翻。数智人、元宇宙都不是可以跟风的事，始终要沉下心来才能做出成绩——不仅在心态上愿意沉下来，在资源和禀赋上也有资格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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