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临时解决（足够）
例如，进入tty2，查看$LANG和$LANGUAGE：
$ echo $LANG
zh_CN.UTF-8 ；是什么不重要，这里主要是反映修改前后的不同
$ echo $LANGUAGE
zh_CN:zh:en_US:en ；是什么不重要，这里主要是反映修改前后的不同
实验一下没有修改前的tty的输出：
$ rm file
rm: ###&&**乱码
修改设置，让tty正确显示：
$ export LANG="UTF-8"
$ export LANGUAGE="UTF-8"
查看修改效果：不再乱码
$ rm file
rm: cannot remove 'file': No such file or directory
二、永久解决（没有测试，转自https://blog.csdn.net/weixin_44675684/article/details/129008423）
Ubuntu终端tty界面中文乱码
1 问题描述
在Ubuntu中文系统进入tty终端界面，命令执行过程中的提示信息出现乱码。这是由于中文出现的乱码。这里的tty是指ctrl+alt+(f1~f6)进入的纯命令模式，如果是从桌面进入的终端，应该不适用这种方法。
2 解决方案
把环境变量设置为英文，修改/etc/default/locale文件，
sudo vim /etc/default/loc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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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vim打开文件，如果未安装vim，则需要先按照vim。打开文件后，按i进入插入模式，将默认的中文环境：
LANG="zh_CN.UTF-8"
LANGUAGE="zh_CN: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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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修改为英文环境：
LANG="en_US.UTF-8"
LANGUAGE="en_U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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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按ESC键，输入：，在：后面输入wq，保存退出。然后重启。